潋鱼绮画。

一个破写文的。
可以叫我潋鱼。主钟姜钟。
最喜欢士季了。
经常水LOFTER。

【钟姜】逢会。

发现说好的姜钟车没写,我已精尽人亡了。最近特别的,菜。什么都写不出来,我要拖拖拖拖拖拖拖了。最近暂时写不出来完整的东西了。这个大概是最近的最后一点东西。

名字取自SP姜维的逢亮,不过逢亮是真的,逢会是假的。

三杀人设。

本来是准备写的长篇,名字为卷席。

取自我心匪石,不可转也。我心匪席,不可卷也。

这一段就是听个曲。

两个人的感情都很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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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梅含苞,凛冬的霜寒刺骨。

姜维缓缓吸入一口凉气,只觉得肺腑都被冻得近乎麻木,牵连着常年心病一齐苦痛。一手紧揪扯着心口衣衫,却无法缓解一丝疼痛,蜷缩在床,将最脆弱的姿态展露给虚无。姜维忽听屋外一连连脚步声,最前的夹着玉响,知是钟会与其侍从找他来了。姜维头脑一阵发晕,却仍是一咬牙,强忍着痛楚从床上坐起,以最平常的模样去引接推门而入的钟会。

钟会入门的瞬间,他身上的暖意便侵袭向姜维,勉勉强强让姜维能够睁开眼去与他相视,却分了些心神去想,这人怎会在这严冬里都如此暖和,莫不是连心头血都是炙热的么?但他做的种种,难道该是拥有一颗灼热的心的人所为么?姜维在心底讽刺地冷笑了声,却不形于色。

“伯约今日怎一人待在房中?白梅盛放之际,还该抓紧机会好好欣赏一番才是。”钟会带着笑的声音传入姜维的耳中,却如何也听不真切,姜维就大概地听懂了个梅字,抽出一丝清明想了想可能是想请自己去观花。病痛持着矛戟刺着姜维,令他无法好好地去思考该如何回答,只得先随便找个理由敷衍了事,暂时将钟会应付过去。

“维…不喜赏花。”

“如此…”钟会的眼眸稍垂,看不清是什么表情,再抬起头来是同样的笑容,貌似毫不在意姜维的拒绝,也未发现姜维此时的心不在焉,又开口道,“听闻伯约颇通音律,著有《当归》一曲…”

姜维听到这里,已知道钟会是要让他奏乐与他听,不住蹙了瞬眉,冷汗自额角流下,凝在银面之上——心痛仍未停止,有可能是因钟会的存在,这一次的时间被特别延长了。折磨。姜维起身,却被钟会一把抓住了手掌。

“怎的了,伯约?”钟会的笑意不减,拇指在姜维的虎口处缓慢地摩挲着。

姜维并不能甩开钟会的手,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,却仍是有些难以接受的,只得沉下声音,双眼望进钟会的眼眸回答他:“…拿琴。”

“不用。”钟会的眸中仍然满是笑意,起身按下姜维让他坐下,回首向刚才跟随他来的人一招手,就见那人走进来,放下一张缀着青穗的古琴,琴面上梅花断纹丝丝缕缕,琴体上雕龙舞于云。本该是飞龙在天的气势,却因那云的模样太过缠绵,隐隐似是将龙束缚其中一般。姜维怎会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,却只能视而不见,他长长地舒一口气,尽量不理会心口钝痛,将全部的专注都凝于指尖。钟会盯着姜维右手指勾弦,奏一声琴音,清亮圆滑,绵长不绝。

的确是好琴,不知钟会是哪里找来的——看来是想听他弹琴很久了,只不过今天才开口罢了。姜维眉眼稍宁,只觉得心静后那阵阵剜痛似乎也散去了许多——左手点弦,右手抹挑,姜维自己也许久未闻的音律便一齐自他手下流逸而出。

钟会自姜维抚琴一瞬便正了神色,盯着姜维低垂的眼眸沉默着。琴音并非思念,并非凄楚,非《当归》,而是欢愉的音调,从心底而发的不属于任何曲谱的即兴,就宛若是高山流水,却又与之不同,要更为深沉低哑。

曲罢。姜维方才如梦初醒,不知自己唇角带笑。心痛在曲至深处时已远去,他抬眸看向钟会,入眼仍是不变的笑容。

“此曲何名?”

“无名,即兴所作。”

“因谁而作?”

“因钟司徒而作。”

“…”

“与钟司徒相逢,如遇知己。”

姜维唇角带笑,如是说道。

“仅此而已。”

“那便名为,逢会罢。”

“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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