潋鱼绮画。

一个破写文的。
可以叫我潋鱼。主钟姜钟。
最喜欢士季了。
经常水LOFTER。

【钟姜钟无差】桃。

不知道是什么人设的两个人。

就是想写写分桃。

糖吧。应该是。

面前放下了一个果盘,钟会抬起头来看了眼,里头盛了几个白里透红的桃子,还盈着可人的水珠。他放下墨笔,看向了已经拿着一个在吃的姜维,腮帮一下下动着,令钟会失笑。

“给我的?”

姜维看了钟会一眼,点了点头,继续嚼刚刚咬下来的桃肉。钟会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多余的问题,若姜维不是拿来同他分享的,怎不自己放在房里吃?总不能是给他自己一个人吃让钟会眼巴巴地看着吧。不过就算姜维真的是这么想的,钟会也不会在意这种事。他比起自己吃,更喜欢看姜维吃东西。理由,他只能用“会很有胃口”来搪塞。

的确很有胃口,姜维的唇被桃汁湿润,殷红饱满,简直在挑战钟会的忍耐底线。极其的美味。不论是姜维的唇也好,还是桃子也好,看起来都是这般。钟会伸出手握住姜维的手腕,咬下一块果肉来。

确实如所想的一般。柔软的果肉触及的瞬间令钟会错觉认为那是姜维的唇瓣,甘甜的桃汁在果肉被咬下来的瞬间就顺着姜维的手掌流下,若不是此时钟会口中已塞了块桃肉,怕是会禁不住诱惑将那些汁水舔净。自舌尖蔓延开来的甜并不发腻,而是十分清爽的味道。钟会发出了一声类似赞叹的唔,放开了姜维的手,坐回位上,顺着递给他一张丝帕,怀着歉意地笑了笑,却见姜维眯着眼睛看着自己,也不接那块手帕,半晌,才神情不自然地吐出一个字:“你…”

钟会朝他笑了声儿,将食指抵在自己唇上。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姜维。姜维回看向钟会,耳垂有些发烫。他把桃子暂时放在果盘里,接过了手帕仔仔细细地把手上的汁液抹净,将丝绢叠了四折收在手里。钟会看在眼里,也不问,手再提起笔,将刚才只写了一半的信件续下去。姜维把桃子吃完了后就走了,果盘仍然留在钟会案角。钟会长叹了一口气,继而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拿过一个桃子来咬了一口,可能是他不会挑,这个桃子比起刚才姜维手里的那么甘甜多汁,反倒是干巴巴的又苦又涩。不过钟会还是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。

第二天钟会起时,侍从递给他了那张绸帕,被折成了一小块。看来姜维仅仅是拿回去洗干净了再来还给他,钟会将它打开,里头躺了一张叠了四折的纸。展开后,钟会看着上头的笔走龙蛇,一时间竟是不住笑出了声来。

只见纸上仅有一字,“木”。

钟会回房,在纸上书了一字,同样折了四折,放入一枚淡蓝色锦囊。托侍从送到姜维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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